远
我只知道自己独爱那份晚空,经常在它之下,大谈特谈大搞特搞文学。我渴望被听见,对于认同,看得比谁都重要。但同时,又不希望以他人之薄见蔽之。我是如此地纠结矛盾,以及渴望自由。
我的心在漂浮着,似海藻般难受。
无法与自己的傲慢与偏见达成和解。我又是如此地苛责,对过去也是对现在也是。
更多时候,我会看见一艘漂泊的船。
起起伏伏地渡过海面,远方,是孤帆,是迷途,是灰烬,是将死,更是挽歌。
我时常自哀自怨,又自吹自擂。
用那点可怜的自尊把自己折磨得非人非鬼。然后囿与一隅,越来越罚酒饮得。
呜咽,就只是呜咽。
它们吞咽在我的喉咙里,令我疯狂,令我抓耳挠腮,恶心反胃。可就是不愿意从那里出来,我害怕,深夜一个人抱着被子哭,又不敢出声。
人是孤独的集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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